☆142.第142章想幫她也無能為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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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2章 想幫她也無能為力
這次沒有人送他們，因為柳雲與鄭嬤嬤已經被嚇傻了。
一旦開始便不能中止是什麽意思？為什麽聽起來這麽兇險？二小姐會有危險是麽？
二人很想攔住張大夫問個清楚，但是此時整個人都被這個消息給震懾住，完全無法動彈，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，張大夫已經帶著小雨沒有蹤影了。
莫蘭心聽了張大夫的話也是楞住了。她呆呆地半張著嘴坐在床上，眼神沒有焦點，不知道在看著哪裏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，整個人都是呆楞的。
反應過來的柳雲和鄭嬤嬤看見莫蘭心這個樣子，都是很緊張，生怕莫蘭心受了刺激。
“二小姐，你還好吧？”柳雲強忍著淚水上前詢問莫蘭心，莫蘭心卻沒有一點反應。
柳雲看到她這個樣子，終於忍不住地嗚咽出聲，糟糕了，二小姐似乎真的受打擊了，人都呆掉了。
“鄭嬤嬤，這可怎麽辦呀！”柳雲一邊留著淚一邊手足無措地聞著鄭嬤嬤。
鄭嬤嬤也是急的團團轉：“則麽辦呀怎麽辦呀！嗚嗚嗚，我可憐的二小姐啊！怎麽就這麽命苦呀！嗚嗚嗚！老天爺你怎麽這麽不開眼呀！嗚嗚嗚……”
莫蘭心慢慢地回過神來，聽到鄭嬤嬤的抱怨，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：“奶娘，你這是在做什麽呢？”昨天晚上才剛剛把各路神明都感謝了一遍，今天怎麽就變卦了？
鄭嬤嬤聽到莫蘭心的問話，忍不住抹了抹眼淚道：“老天爺實在是太不公平了，二小姐這麽好的人，怎麽就忍心讓你一而再地出事受苦呢？”
柳雲也抹著淚說道：“就是呀，這老天爺也太不開眼了，什麽壞事都讓咱們二小姐遇上了。”
這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麽？莫蘭心有些感動。
“這些事情既然發生了，抱怨也沒有用，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莫蘭心淡淡地笑笑，一臉的苦澀。
看著莫蘭心強扯出來的笑容，真的是比還難看，柳雲心裏難受極了，比小時候被爹娘賣掉還要難受。
柳雲很想對莫蘭心說一句：“二小姐你別笑了。”但是喉嚨酸澀地厲害，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鄭嬤嬤也是難受得緊，一個勁地抹著眼淚，本來紅腫的眼睛經過一晚上已經好多了，這下子反而更腫了。
“二小姐，這可怎麽辦才好呀！”原本她們是應該要好好寬慰一下莫蘭心的，但是她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實在是算不上強悍，遇上這樣的事根本連自己的心理都理不順，更遑論要去安慰受傷的莫蘭心了。
因此，下意識地，鄭嬤嬤就開口向莫蘭心問道，這個時候，莫蘭心就是她的主心骨啊。
鄭嬤嬤的話疑問完，莫蘭心的笑意就凝結在了臉上。
是啊，這可怎麽辦才好呢？難道真的要讓自己瞎掉嗎？雖然張大夫給她一線希望，但是根據他的說法，明顯有很大一部分是為了安慰自己的。反倒是小雨姑娘的說法更讓莫蘭心相信。
失明嗎？區別就在於間歇性失明，半失明，以及完全失明嗎？
莫蘭心茫然了，前一世的她被遺忘在一個偏遠的角落裏，行動的最大範圍也不過就是那一方小小的院子，對於外面的花花世界根本連見都沒有見識過。
而這一世，難道要連眼前的這一切都看不見嗎|？難道這一世，就要在黑暗中度過餘生嗎？莫蘭心不甘心，一點都不甘心！
然而不甘心又能怎麽樣呢？再不甘心又有什麽辦法呢？不甘心，她就能保住自己的眼睛嗎？不甘心，她就不會失明了嗎？
不，不管她甘不甘心，她的視力都已經被影響了，這就是事實，殘忍而殘酷。
見莫蘭心沒有出聲，只是苦澀地一笑，嘴角的弧度那樣的嘲諷又那麽的無奈。這樣的二小姐讓人看了心疼，疼入骨髓。
柳雲看不下去了，她出聲道：“二小姐你不要太難過了，張大夫不是說過嗎？內服加針灸就可以將血塊消掉，你的眼睛就會痊愈啦！”
柳雲目光灼灼地盯著莫蘭心，眼中的期盼和熱切讓莫蘭心覺得渾身發燙。
“柳雲……你不用再勸我了。”莫蘭心很想說，“我沒事的。”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這一句，聽在柳雲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。
二小姐怎麽了？二小姐什麽意思？這是聽天由命隨他去了嗎？不可以呀！
“二小姐，一定會有辦法的，一定會有辦法的啊！嗚嗚嗚，二小姐……”柳雲實在不是個能言善道的人，再加上此時完全的亂了心神，完全不知道怎麽去安慰莫蘭心，只會一味地哭。
反倒是鄭嬤嬤，聽了莫蘭心的話連連點頭：“對對！沒事的！肯定會沒事的！二小姐吉人自有天相，肯定會治好的！咱們要相信張大夫的醫術！”
然而此時的鄭嬤嬤已經忘記了張大夫說過的話，治愈的把握不足五成！連一般的可能都沒有！
也或許，她只是故意地忘記，故意地自欺欺人的。
此時的莫蘭心看著這兩個人非常地感動。自己現在這樣的落魄，何德何能還能讓她們如此地真心相待啊？要說自己是她們的主子，也不過是虛掛了個名罷了，對她們根本就沒有什麽約束力。甚至連月利都不是她發的。
恩情嗎？莫蘭心不覺得自己做過什麽值得她們感恩戴德的事情，而事實上，真的沒有什麽大恩惠。
鄭嬤嬤一邊安慰著莫蘭心，一邊止不住地往下流眼淚，雙手在臉上胡亂地抹了幾下，將眼淚抹掉，然而剛拿開雙手，淚水又再次打濕了臉龐。
莫蘭心見到此情景也是一陣難受，她開口安慰道：“沒錯，你們放心吧，張大夫都說了有治愈的可能的，咱們要有信心！我肯定不會失明的！”
莫蘭心故作開朗地對柳雲與鄭嬤嬤笑了笑如此說道，而柳雲聽了莫蘭心的話，仿佛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，一下子就有了底氣，整個人的氣勢都瞬間提升了。
鄭嬤嬤也是安心一點，看到莫蘭心對此持樂觀態度，鄭嬤嬤的心情也好了許多。
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，莫蘭心並不是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麽開心，反而，她的內心是記起忐忑不安的，甚至是帶著些絕望的，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情況有多危險。
至於張大夫所說的一旦開始便無法中止，莫蘭心想了又想，都無法明白什麽意思。難道中途停止會發生危險嗎？
還是說……
然而她不敢露出一點點的端倪，一點都不敢把自己脆弱絕望的樣子顯露出來，她多更害怕眼前的兩個人因為她的事情而受到打擊。
自己欠她們的已經夠多了，實在是舍不得讓她們更傷心了。
治？還是不治呢
莫蘭心想了好久，最終還是決定還是接受治療。治療或許不一定會痊愈，不治，大概就是等著失明了。
想到這裏，莫蘭心眼中迸射出將定的目光：“我決定了，我要接受張大夫的治療！”
說剛說完，柳雲和鄭嬤嬤就安靜了，一直不出聲。
就在莫蘭心覺得疑惑的時候，二人突然間又反應過來了，都是高興極了。
“好好好，二小姐你想明白了就好！我現在就去請張大夫回來治療！”柳雲當即就要再往雲草堂跑一趟。
莫蘭西見她朔風就是雨的樣子，趕緊出口攔住她：“哎哎！你等等啊！別著急，過兩天再去吧！”
柳雲不解：“為什麽呀？”
鄭嬤嬤也是一頭的霧水：“為什麽要過幾天啊？”
看樣子，她們二人根本就沒有領會到張大夫的話是什麽意思，根本沒想過會不會有危險這回事，他們只一心想著，治療之後有一半的幾率會治好莫蘭心的眼睛，根本就沒想到，還有另一半的治不好的幾率。
莫蘭心笑笑，也不顛婆，平白讓他們更加擔心，何必呢？
於是莫蘭心對二人說道：“剛剛張大夫不是說了麽？要先喝幾副活血化瘀的藥，之後再配合針灸之術的，你現在這麽急匆匆地跑過去情人過來做什麽？”
二人聽了頓時恍然大悟。
鄭嬤嬤一排腦袋：“哎呀！你看我這記性！行行行，就過兩天！就過兩天啊！”說著還強調了兩邊只過“兩天”。
莫蘭心頓時哭笑不得了，這都多大的人了，怎麽這麽容易較真呢？
時間不早了，柳雲顧不上伺候莫蘭心用膳便又匆匆忙忙地趕回了芙蓉苑去，留下鄭嬤嬤一個人在屋子裏陪著莫蘭心。
柳雲急匆匆地往中院趕去，一路上一上任打招呼也是急急忙忙的，絲毫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。
自己到後院看望二小姐，花雲姐姐是知情的，但是大夫人並不知道，這件事情也不適合告訴大夫人。否則大夫人發起怒來，不僅僅柳雲自己會臧洋，還連累地二小姐要繼續受大夫人的折磨。
她道莫蘭心屋子裏呆一會兒，有花雲給她兜著，但是時間久了，大夫人如果找不到她，那麽花雲就是想幫她也無能為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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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沒有人送他們，因為柳雲與鄭嬤嬤已經被嚇傻了。
一旦開始便不能中止是什麽意思？為什麽聽起來這麽兇險？二小姐會有危險是麽？
二人很想攔住張大夫問個清楚，但是此時整個人都被這個消息給震懾住，完全無法動彈，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，張大夫已經帶著小雨沒有蹤影了。
莫蘭心聽了張大夫的話也是楞住了。她呆呆地半張著嘴坐在床上，眼神沒有焦點，不知道在看著哪裏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，整個人都是呆楞的。
反應過來的柳雲和鄭嬤嬤看見莫蘭心這個樣子，都是很緊張，生怕莫蘭心受了刺激。
“二小姐，你還好吧？”柳雲強忍著淚水上前詢問莫蘭心，莫蘭心卻沒有一點反應。
柳雲看到她這個樣子，終於忍不住地嗚咽出聲，糟糕了，二小姐似乎真的受打擊了，人都呆掉了。
“鄭嬤嬤，這可怎麽辦呀！”柳雲一邊留著淚一邊手足無措地聞著鄭嬤嬤。
鄭嬤嬤也是急的團團轉：“則麽辦呀怎麽辦呀！嗚嗚嗚，我可憐的二小姐啊！怎麽就這麽命苦呀！嗚嗚嗚！老天爺你怎麽這麽不開眼呀！嗚嗚嗚……”
莫蘭心慢慢地回過神來，聽到鄭嬤嬤的抱怨，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：“奶娘，你這是在做什麽呢？”昨天晚上才剛剛把各路神明都感謝了一遍，今天怎麽就變卦了？
鄭嬤嬤聽到莫蘭心的問話，忍不住抹了抹眼淚道：“老天爺實在是太不公平了，二小姐這麽好的人，怎麽就忍心讓你一而再地出事受苦呢？”
柳雲也抹著淚說道：“就是呀，這老天爺也太不開眼了，什麽壞事都讓咱們二小姐遇上了。”
這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麽？莫蘭心有些感動。
“這些事情既然發生了，抱怨也沒有用，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莫蘭心淡淡地笑笑，一臉的苦澀。
看著莫蘭心強扯出來的笑容，真的是比還難看，柳雲心裏難受極了，比小時候被爹娘賣掉還要難受。
柳雲很想對莫蘭心說一句：“二小姐你別笑了。”但是喉嚨酸澀地厲害，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鄭嬤嬤也是難受得緊，一個勁地抹著眼淚，本來紅腫的眼睛經過一晚上已經好多了，這下子反而更腫了。
“二小姐，這可怎麽辦才好呀！”原本她們是應該要好好寬慰一下莫蘭心的，但是她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實在是算不上強悍，遇上這樣的事根本連自己的心理都理不順，更遑論要去安慰受傷的莫蘭心了。
因此，下意識地，鄭嬤嬤就開口向莫蘭心問道，這個時候，莫蘭心就是她的主心骨啊。
鄭嬤嬤的話疑問完，莫蘭心的笑意就凝結在了臉上。
是啊，這可怎麽辦才好呢？難道真的要讓自己瞎掉嗎？雖然張大夫給她一線希望，但是根據他的說法，明顯有很大一部分是為了安慰自己的。反倒是小雨姑娘的說法更讓莫蘭心相信。
失明嗎？區別就在於間歇性失明，半失明，以及完全失明嗎？
莫蘭心茫然了，前一世的她被遺忘在一個偏遠的角落裏，行動的最大範圍也不過就是那一方小小的院子，對於外面的花花世界根本連見都沒有見識過。
而這一世，難道要連眼前的這一切都看不見嗎|？難道這一世，就要在黑暗中度過餘生嗎？莫蘭心不甘心，一點都不甘心！
然而不甘心又能怎麽樣呢？再不甘心又有什麽辦法呢？不甘心，她就能保住自己的眼睛嗎？不甘心，她就不會失明了嗎？
不，不管她甘不甘心，她的視力都已經被影響了，這就是事實，殘忍而殘酷。
見莫蘭心沒有出聲，只是苦澀地一笑，嘴角的弧度那樣的嘲諷又那麽的無奈。這樣的二小姐讓人看了心疼，疼入骨髓。
柳雲看不下去了，她出聲道：“二小姐你不要太難過了，張大夫不是說過嗎？內服加針灸就可以將血塊消掉，你的眼睛就會痊愈啦！”
柳雲目光灼灼地盯著莫蘭心，眼中的期盼和熱切讓莫蘭心覺得渾身發燙。
“柳雲……你不用再勸我了。”莫蘭心很想說，“我沒事的。”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這一句，聽在柳雲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。
二小姐怎麽了？二小姐什麽意思？這是聽天由命隨他去了嗎？不可以呀！
“二小姐，一定會有辦法的，一定會有辦法的啊！嗚嗚嗚，二小姐……”柳雲實在不是個能言善道的人，再加上此時完全的亂了心神，完全不知道怎麽去安慰莫蘭心，只會一味地哭。
反倒是鄭嬤嬤，聽了莫蘭心的話連連點頭：“對對！沒事的！肯定會沒事的！二小姐吉人自有天相，肯定會治好的！咱們要相信張大夫的醫術！”
然而此時的鄭嬤嬤已經忘記了張大夫說過的話，治愈的把握不足五成！連一般的可能都沒有！
也或許，她只是故意地忘記，故意地自欺欺人的。
此時的莫蘭心看著這兩個人非常地感動。自己現在這樣的落魄，何德何能還能讓她們如此地真心相待啊？要說自己是她們的主子，也不過是虛掛了個名罷了，對她們根本就沒有什麽約束力。甚至連月利都不是她發的。
恩情嗎？莫蘭心不覺得自己做過什麽值得她們感恩戴德的事情，而事實上，真的沒有什麽大恩惠。
鄭嬤嬤一邊安慰著莫蘭心，一邊止不住地往下流眼淚，雙手在臉上胡亂地抹了幾下，將眼淚抹掉，然而剛拿開雙手，淚水又再次打濕了臉龐。
莫蘭心見到此情景也是一陣難受，她開口安慰道：“沒錯，你們放心吧，張大夫都說了有治愈的可能的，咱們要有信心！我肯定不會失明的！”
莫蘭心故作開朗地對柳雲與鄭嬤嬤笑了笑如此說道，而柳雲聽了莫蘭心的話，仿佛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，一下子就有了底氣，整個人的氣勢都瞬間提升了。
鄭嬤嬤也是安心一點，看到莫蘭心對此持樂觀態度，鄭嬤嬤的心情也好了許多。
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，莫蘭心並不是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麽開心，反而，她的內心是記起忐忑不安的，甚至是帶著些絕望的，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情況有多危險。
至於張大夫所說的一旦開始便無法中止，莫蘭心想了又想，都無法明白什麽意思。難道中途停止會發生危險嗎？
還是說……
然而她不敢露出一點點的端倪，一點都不敢把自己脆弱絕望的樣子顯露出來，她多更害怕眼前的兩個人因為她的事情而受到打擊。
自己欠她們的已經夠多了，實在是舍不得讓她們更傷心了。
治？還是不治呢
莫蘭心想了好久，最終還是決定還是接受治療。治療或許不一定會痊愈，不治，大概就是等著失明了。
想到這裏，莫蘭心眼中迸射出將定的目光：“我決定了，我要接受張大夫的治療！”
說剛說完，柳雲和鄭嬤嬤就安靜了，一直不出聲。
就在莫蘭心覺得疑惑的時候，二人突然間又反應過來了，都是高興極了。
“好好好，二小姐你想明白了就好！我現在就去請張大夫回來治療！”柳雲當即就要再往雲草堂跑一趟。
莫蘭西見她朔風就是雨的樣子，趕緊出口攔住她：“哎哎！你等等啊！別著急，過兩天再去吧！”
柳雲不解：“為什麽呀？”
鄭嬤嬤也是一頭的霧水：“為什麽要過幾天啊？”
看樣子，她們二人根本就沒有領會到張大夫的話是什麽意思，根本沒想過會不會有危險這回事，他們只一心想著，治療之後有一半的幾率會治好莫蘭心的眼睛，根本就沒想到，還有另一半的治不好的幾率。
莫蘭心笑笑，也不顛婆，平白讓他們更加擔心，何必呢？
於是莫蘭心對二人說道：“剛剛張大夫不是說了麽？要先喝幾副活血化瘀的藥，之後再配合針灸之術的，你現在這麽急匆匆地跑過去情人過來做什麽？”
二人聽了頓時恍然大悟。
鄭嬤嬤一排腦袋：“哎呀！你看我這記性！行行行，就過兩天！就過兩天啊！”說著還強調了兩邊只過“兩天”。
莫蘭心頓時哭笑不得了，這都多大的人了，怎麽這麽容易較真呢？
時間不早了，柳雲顧不上伺候莫蘭心用膳便又匆匆忙忙地趕回了芙蓉苑去，留下鄭嬤嬤一個人在屋子裏陪著莫蘭心。
柳雲急匆匆地往中院趕去，一路上一上任打招呼也是急急忙忙的，絲毫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。
自己到後院看望二小姐，花雲姐姐是知情的，但是大夫人並不知道，這件事情也不適合告訴大夫人。否則大夫人發起怒來，不僅僅柳雲自己會臧洋，還連累地二小姐要繼續受大夫人的折磨。
她道莫蘭心屋子裏呆一會兒，有花雲給她兜著，但是時間久了，大夫人如果找不到她，那麽花雲就是想幫她也無能為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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